打开门，冲着赵文芳苦笑一声，王凯将赵文芳让进来，又关上门，来到客厅里坐下。不知道刚才是不是用力过猛，胳膊到现在还有点儿累的发抖。王凯捏着二头肌，试图让胳膊舒服一些。

    “累着了？”赵文芳笑吟吟的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王凯答应了一声，又忽然意识到不对劲。赵文芳的笑容，好像有点儿不正常。沉吟片刻，王凯登时有些哭笑不得。“不是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放心，我不会笑话你的。”赵文芳叹气道，“我们这种人，总是会被人嘲笑。世人总喜欢戴着有色眼镜看我们，他们不会理解，我们只是爱好不同，难道就是罪过吗？”

    王凯耷拉着眼皮看着赵文芳，满肚子里解释的话，都懒得说了。有些事情，你磨破了嘴皮子，也解释不清，解释了，也没人会信。就像是陈波ps的那几张照片一样。

    “不过说真的，很多像我们这样的人，确实让人瞧不起。不仅不自爱，又糜烂的很。被人瞧不起也是理所当然的。”赵文芳忽然伸手，握住了王凯的手，道，“所以我们一定要自爱，要好好活着。”

    王凯嘴角抖动了一下，道，“我是想跟你请教一下，怎么才能让商飞死心。”

    赵文芳一愣，审视着王凯，忽然苦涩一笑，道，“既然不喜欢，为什么又要跟他欢好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王凯喉咙里憋着一句日爹骂娘的话，但思来想去，竟是说道，“一时冲动。”

    赵文芳沉吟片刻，竟是露出一副深表理解的神情，道，“我以前也犯过这种错误，唉，行吧，我跟他谈谈。”